吱不知

【鼠猫】春雪来邀 07

缘更佛系~为爱发电 希望可以用自己可怜的小学生文笔诠释出我心中的9475!

尽量不要ooc呜呜呜

9475入坑的鼠猫党!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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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有些潮湿,粗糙的石壁上攀附着青黑色的苔藓,其上凝结着洞中弥久不散的水汽,在火焰的照射下发出幽亮的光。

篝火燃烧着,干燥的木枝发出“噼啪”的轻响,炸开时带起一串火星。


展昭就是在这时醒来的。

 

“终于醒啦?你若再不醒过来我可要哭鼻子了。”身侧传来白玉堂的声音,兴许是迷药的劲还没过去,兴许是这山洞过于幽深,他的声音听到耳朵里总是隔着一层棉花般不甚真切。

 

展昭没听清,慢慢坐起身来将一侧耳朵凑过去,动作间背上的伤口挣得生疼,“你说什么?”

 

白玉堂被他的动作逗得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

“我、说,”他贴近展昭的脸侧,冲着展昭那只粉白玉润却不怎么中用的耳朵笑得开怀,“你若再不醒过来,我就把你拖进野林子里,哼哼~”


展昭听得真切,反手给了他一肘。


“白兄,我的耳力大不如前,可是与我中的那只毒镖有关?”

从转醒到现在一刻钟都有了,可耳边那仿佛堵满了棉花的感觉依旧没有缓解,虽说看白玉堂的样子自己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但展昭还是有些担心。

万一以后都……


眼看着那对猫眼悄然暗淡下去,白玉堂收起嘴角的笑,拍拍他的肩。

“哼,还知道难过?若那镖上涂的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你展大人是打算上阎王面前哭鼻子吗?”白玉堂一想到当时的场景还一阵后怕。

 

密林中四处潜伏着杀手,他一剑扫开不知从何处射来的冷箭,铸铁的箭头在画影的剑光中叮当落了一地,他逮了个空隙朝身后一瞥,眼睁睁看着一枚镖穿过层层树影钉在了展昭背上!

那蠢猫恍若未觉般挥剑,将险些追上蔡济的几人拦下,背后的血洇湿一片……

 

展昭也知此番凶险万分,自己也险些命丧黄泉,若非有白玉堂襄助只怕自己真就是“死猫一条”了。

“这镖上的毒还算好办,方才我已将大部分毒逼出,你耳边听不真切也是因为体内余毒未清,残留的余毒只能依靠你运功才能祛除了。”白玉堂许是跟着陷空岛大嫂学过些皮毛,对着耳朵还不太好使的展昭说的一番头头是道。

 

“多谢白兄。”展昭随即开始运功疗伤。

 

这是一处背阴的山洞,刚落过雨的天气洞中石壁顶上甚至还在时不时往下滴水,水珠滴落在熊熊燃烧的木柴上,燎起一丛烈火。

白玉堂拨弄几下柴火,便盯着展昭沉静的面容出了神。


展昭的外衣早在疗伤时便被他扒了下来,秉持着仅剩的那么一点良心白玉堂给他留了件里衣,没让一向的展大人在山洞中裸奔。

此刻他看着仅着单薄衣衫闭目拧眉的展昭,觉得他一向梳理整齐的头发散乱下来也好看,那失血之后有些干燥苍白的嘴唇也好看,那在火光下变得有些半透明的里衫也好看……

白玉堂骤然拉回理智,呆愣半晌,将目光转向山洞外漆黑的夜空,心有余悸。


这该死的火,晃得爷心烦意乱!

 

眼看运功进入尾声,展昭的额角都浮上一层细汗,白玉堂静立片刻走了过去。


脚步落在地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展昭耳尖微动,双目紧闭却是还未出神。


白玉堂走到展昭身后,左膝着地半蹲下来,指间顺着展昭的腰侧向下轻轻搭在他里衣的下沿。

手腕翻动,轻软的薄衫被一截一截地卷起来。

 

“白兄,运功之后果真好很多了……”展昭缓缓睁开眼,看见了白玉堂的手,还有他手中细软的布料。


“咬住。”白玉堂在身后说道,声音不大,但他知道展昭听得见。

 

展昭不明所以,依言照做。

 

光裸的肌肤暴露在有些潮湿微凉的空气中,腰背瘦韧白皙,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一切都恰到好处,除了其上横亘的一道深红发紫的伤口。


白玉堂叹了口气,突然对自己“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定力产生了极大的怀疑。他甚至有些后悔,应该等展昭与包大人他们会和之后由公孙大人来处理这伤口不是更好?

 

偏他鬼迷了心窍。

 

那伤口足有一掌宽,射出毒镖的杀手腕力过人将毒镖一半都嵌进了肉中,毒镖拔出时,涌出的血染红了他的衣袖。

 

展昭不知道白玉堂要做什么,也许是镖上毒药的缘故,运功过后他又开始昏昏欲睡,要不是白玉堂揽着他的肩膀他兴许都已经一脑袋栽地上了。


可就在一片睡意朦胧之际,他还是感觉到有滚热的呼吸喷洒在背上,丝丝缕缕搅得伤口刺痛愈甚……

 

“别动,”低哑的声音从看不到的地方传来,伴随而来的还有温热柔软的触感……以及惹得伤口一阵痛痒的吮吸。

 

伤口的毒血还未清干净。

 

展昭的耳畔一阵嗡鸣直到白玉堂吐出最后一丝黑血后不再动作方才慢慢缓解下来,不经意间绷直的腰背悄悄放松,他不知道为什么,单是简单的吸/毒疗伤就能令他险些失态兵荒马乱,他还不明白这样一种陌生的感觉缘何而来。

 

可到底是要感谢白玉堂的。若没有他,此一行自己只怕是凶多吉少要命丧奸人手下。

 

于是他镇定下来,收拾好杂乱的心绪对着白玉堂郑重道谢。

 

白玉堂坦然接受,冲着依旧红着耳尖的猫大人挑了挑眉,没心没肺地笑道:“下次要小心啦,不是每次都能碰见我这样的好心人。”

 

转身去拿二人的佩剑,带着展昭朝山下走去。

“也不知道蔡济找到包大人了没有……”

 

*

下山的路很快,昨夜二人因为展昭的伤势耽误一晚,如今为着奔逃不知所踪的蔡济提心吊胆更是步伐如飞,一路疾行终于是在天亮前赶到了茯城脚下。

巍峨的城门紧紧闭合着,等待着天亮入城的商贩们挑着担子赶着牛车拥堆在城门口,一时间人声嘈杂打破了长夜尽头的最后一抹悄寂。

山河鼎沸,人间烟火,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如此的值得。

 

“不愧是这一带难得一见的大城县,喏,还有卖重九糕的,待会儿尝尝?”白玉堂指着不远处路边的一处小摊,兴许是赶路的商贩许多也未来得及用早饭,于是卖糕点的小摊早早便支了起来,蒸笼高摞,于天光既白间蒸腾出暖洋洋的水汽,看了便觉一身暖融。

展昭环顾四周,瞧着天色离打开城门还有片刻便点头答应,二人朝着那插了小彩旗的摊子走去。

 

“大爷行行好吧,小的这一家老小已经几天没进米粮了……行行好吧大爷……”

“您就舍我们两口罢……”

 

摊前拥了很多人,粗略看去少说得有二十人,看他们衣着打扮都是跋涉而来避难的流民,几乎都是蹒跚难行的老人和难以自立的孩童,个个衣衫裤腿上挂着结了块的干泥,面容灰败。

 

那小摊贩也是普通人家,看着摊子前面形容憔悴的流民,其间甚至还有两个被抱在怀里的奶孩子。

那两个孩子早就饿得瘦条条一团,被家人抱在怀里哭得嗓子都嘶哑,让人听了心下不忍。


“我这也是小本生意……这样,这两笼米糕你就拿去罢,阿娘,打两壶热水来给他们。”

 

两笼米糕,说多是这小摊贩半天的收成,说少,也填不饱城外饥肠辘辘的流民……可他们还是感激涕零,对着这对母子一跪二拜。

 

“怎么这么多的流民?依照律法周边郡县若有灾情,当地县官应当对难民应收尽收,尽快安置也能避免流民四窜引发骚乱……这茯城的县令为何不将这些老人孩子安置妥当?”


白玉堂掏出一锭银子搁在桌上,又多买了两笼米糕让小摊贩散出去,米糕香软甜糯,放在平常只能算做是餐前的甜点,可在那些流民的眼里却是救命的食粮。

 

展昭怀里抱着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他将手边的米糊喂给孩子,那孩子吃完一口,咧开嘴咯咯地笑,牙都没长齐。

展昭心中如同压了一块巨石,对着那张脏兮兮的小花猫脸笑了起来,温暖得像是要扫除一切阴霾。

 

可只有白玉堂看到他悄悄红起来的眼角。

 

这一刻,他忽然就有些明白展昭这个人了。

心怀悲悯,只影携剑入浊流。

背对山河,自此丹心向明月。

 

可这一腔赤胆忠心终究抵不过奸人权势滔天,救不了黎民苦难,展昭啊展昭,白玉堂看向身旁笑得有些悲伤的人,心中是无边的刺痛。


你有没有一瞬间,后悔踏进这一场宦海浮沉?

有没有一瞬间,后悔和我、和我们这些江湖草莽分道扬镳,自此相忘于江湖?

 

展昭,你后悔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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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我检讨,我私心想看五爷给猫猫吸/毒疗伤~~~我有罪,斯哈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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